100多年前的西班牙大流感:致5亿人被感染,为何2年后神秘消失?

如果你还记得的话,在2009年的春天,曾发生过一场名为甲型H1N1流感的大疫情。1918年流感大流行是1918年在全球范围内流行的一场严重的疫情,它还有一个称呼“西班牙流感”。1918流感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,全世界大约有三分之一的人在这场疫情中感染。第二次流感与以往的状况都不一样,死亡的病患中居然大多数是青壮年,尤其是那些平时免疫力非常强的军人,成为受害的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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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明和病毒之间,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。”《血役》这本书为我们呈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美好世界的地狱,使人们了解到埃博拉病毒这个可怕的恶魔。除了埃博拉病毒外,其实在世界上曾发生过很多严重的流行病传播事件,有的病症感染使无数的人丧失了生命。如果你还记得的话,在2009年的春天,曾发生过一场名为甲型H1N1流感的大疫情

这场流感使我国12万人感染,800多人因此丧命,医疗科技的发达使我们在有效的时间内及时止损,将不利影响控制在最低水平。然而,在90多年前,H1N1流感的罪魁祸首——H1N1流感病毒也曾疯狂地袭击过人类,并造成无法估计的损失,直到现在,人们都无法测定1918年的那场灾难到底夺去了多少人的生命。

1918年流感大流行是1918年在全球范围内流行的一场严重的疫情,它还有一个称呼“西班牙流感”。之所以被冠以西班牙称号,是因为除西班牙外的其它首发国家均未如实上报疫情,只有西班牙媒体将疫情报道出来,因此被这样称呼。1918流感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,全世界大约有三分之一的人在这场疫情中感染。而因此死亡的人数并不能准确估计流感2016疫情,大概在2500万到5000万不等。

这场异常残酷的疫情最大的可怕之处在于,它与战争同行。伴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,它将本就劳累的民众折磨得更加痛苦。欧洲作为战争的主战场,也同时是疫情最为严重的地区。首先病发的地区和人员并没有记录,唯一有迹可循的根源是1918年3月4日美国的军营内。

在人心惶惶的春季,因天气回暖、干燥,1918流感的第一波病情席卷了欧洲、美洲,第一次的疫情并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,因为它温和的就像普通感冒。然而,就在人们掉以轻心地 时候,同年秋天,进化的病毒以更凶猛的姿态袭击过来,打了人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
这二次伤害与第一次疫情截然不同。首先,它的致死率忽然拔高,从3%升到了10%。听上去,10%的致死率没有那么高流感2016疫情,然而这在传染病里已经算是非常高了,和SARS非典的致死率相当,而新冠肺炎的致死率为1-2%。就算刨去当时医疗水平、环境卫生等因素,这个数据也是很恐怖的。

其次,它的致死范围转变。在第一次流感袭来时,虽然也有不少人因此丧命,但大多都是老弱病残,本身免疫力就比较弱。第二次流感与以往的状况都不一样,死亡的病患中居然大多数是青壮年,尤其是那些平时免疫力非常强的军人,成为受害的对象。这使得当时人们的生产力水平骤降,甚至一战国家不得不就此停战,因为国内已经无法派出健康的青年上战场效力了。这似乎违背了固有规律,一般病症“恃强凌弱”,为何这次反其道而行呢?

这就需要用“细胞因子风暴”来解释了。细胞因子风暴是指机体在感染微生物后,由于被感染过于严重,使得细胞内的免疫系统失去了控制,产生大量的免疫因子,而免疫因子变成了无差别攻击的刽子手,不仅消灭微生物,连同机体本身也一起“消灭”。细胞因子风暴是很多病毒的惯用手段,如埃博拉病毒就会用这样的手段,让人类“自杀”。

关于细胞因子风暴,有许多猜想,其中一种较为理想化的猜想是,在自然界中,生物机体有着“群体意识”,为了能够把细菌、病毒完全消灭,它们会尽职尽责,即便牺牲自我也不会让有害物流传。这是生物们刻在基因中的团体意识,用自己的生命守卫,使病毒、细菌不能够扩散。然而,就是这样的自杀式守卫,使得当时青壮年遭了殃。第二次疫情让美英等大国惶恐不安,他们终于遮盖不住疫情,仅仅10月份,就有20万美国人在这次疫情中丧生。

直到冬天来临,病毒才龟缩起来。未消灭的病毒在次年卷土重来,第三次疫情使得人们筋疲力尽,在前两次疫情中,人们有了深刻的教训和抵抗病毒的经验,所以第三次控制较好,没有第二次的死亡率高。第三次疫情来时匆忙,结束的也非常匆忙,在1920年的春天戛然而止。现如今主流观点认为,人类体内产生了群体免疫,易感人群已下降至无法引起感染的程度,也就是说,由于在疫情中死亡人数太多,可能受到感染的人已经非常少了,所以最后病毒不攻自破。

即便最后,这场浩劫由人类宣告胜利,不过病毒始终没有被完全消灭,只是以无害的状态与人类共存。就像与1918流感病毒有亲缘关系的H1N1流感病毒一样,它换了一副面孔,又开始攻击人类。其实每一次的流行病都没有真正地使病菌灭绝,我们能够做到的只是在每场浩劫中活下来。又譬如这次新冠疫情,其实在疫情期间,病毒的种类、性状一直在不断变化发展,谁都无法预测下一次它会以怎样的手段残害人的生命。我们只能通过不断地摸索、尝试,将疫情控制在最低限度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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